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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忘127

发布人:高2004级19班 张融    发布时间:2005-08-01 点击量:

昨晚做梦,梦见璇了。璇说,舍长,刚才陈班来过了,又让我擦玻璃。璇可爱的面庞变的越来越模糊,直到最后,直到最后,我发觉这是一个梦。本是在梦中望着璇又委屈又滑稽的样子大笑的,而现在,我坐在黑暗中,想哭。索性平躺下,努力使眼眶里的泪水倒流。我想她们,璇、猪、飞、阿萌、艳欣还有娜。我们七个人住在一个世界上最温馨的角落——女生127,这里总是笑声不断。 (一) 可笑的璇 刚开学的时候,我们总是很骄傲的对别人说,我们宿舍有璇,被子叠的超棒,还很热心的帮我们都整理。其实是我们死皮赖脸的追着人家叠的,开始又不熟,璇也不好拒绝。但可以看出,她很乐意。璇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她会眨着胖乎乎的脸上的那对大眼睛,用最可爱的语气说:“我也想吃你的XX。”这时没有人会拒绝,因为面对可爱,我们总是束手无策。我曾想,以后一定买100个“可爱多”送给璇吃。让她永远这样快乐下去。 璇对一些繁琐的小事总是很在行。我们会傻乎乎的问她把衣服晾在外面好还是里面好;我们会从橱子里拿出一袋“历史悠久”的奶然后问她有没有过期;我们还会睡觉前喊一声:“璇璇,定表!”她没有厌烦过,只是一遍一遍地说:“好”,“知道了”,“定上了”…… 创建星级宿舍前,我和璇去买花装饰宿舍。天已经很黑了,又是初冬,五彩缤纷的花刚谢了,买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但空着手回去总是不甘心的,所以我们决定买鱼缸旁五块钱的那一盆可以挂在阳台养的小红花。花主说这种花好养,“好养”两个字刚出口,璇就把钱递过去了——嘻嘻,我们就喜欢这俩字。哎,懒丫头的普遍作风。我们把花带回了班里,男生们笑得东倒西歪,说这花够“新潮”,模样可真俊俏。同屋的女生没有发言的,只是回宿舍后,娜说,舍长,这种花我们农村遍地长,五分钱都不值。目瞪口呆。璇看我尴尬就嘟起嘴,装生气的样子说:“我就喜欢这小红花,而且还好养,一年半载不浇水也没问题。”我们六个频频点头,全傻傻地在心里说:“真不错,不用浇水呢。”过了好久,直到有一天,阿萌喊:“这花快枯死了,光掉叶子,害得我刚扫一遍地就又脏了。”我跑过去,发现璇璇“心爱”的小红花已经结束了它的生命旅程。 (二)善解人意的艳欣 说实话,我们宿舍里最懂事的就是艳欣,她懂得倾听,也喜欢这样。 阿萌和艳欣是顶好的朋友,看上去文静的萌会给欣唱歌,也会把自己的故事告诉欣。艳欣总是很安静地听,然后很认真地告诉阿萌自己的想法。有时我会注意到艳欣的眼睛里有一丝失落滑过,稍纵即逝。但我一直告诉自己,那是幻觉,艳欣很快乐。然而日子久了,我才明白,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些隐藏的伤疤,不经意间会疼痛。她也不例外。只是——这是一个喜欢把心事埋得很深的女孩。 艳欣不是漂亮的女生,可她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气质吸引你,告诉你这个女孩儿值得信赖。于是无论教室里、路上还是宿舍中,你都会见到她旁边有一个女孩儿——也许扎着辫子,也许穿着蓝色外套——悄悄地说着话。 前几天,艳欣来找我,她眼睛红红地对我说自己很郁闷。我实在不忍心看她伤心的面庞,一种淡淡的忧愁在弥漫。我想:也许她也是一个脆弱的女孩。 (三)奇思妙想的飞 “阿飞同学,起床!”每天早上都会有舍友冲着飞的床大喊,当然中午也不例外。飞有和韩非子一样的名字,同样也是刻苦学习型,由于学习疲倦,她总是最后一个起床。这懒虫往往睁眼看看表,然后自言自语;“再睡两分钟吧!”紧接着又蒙上被子。几个世纪后,她会猛地一睁眼睛:“天啊,今天我值日!” 飞和猪曾创造了一整套的“擦地舞”。脚踏抹布,边跳边擦地。后来这套方案得以推广,全宿舍的女生一擦地就想跳舞。亏得没有老师注意到,不然又得“光荣”地坐上“不务正业”的宝座。 有一阵子,我们宿舍里进来了一只“可爱”的小蛐蛐,一到大家要睡觉的时候就吊着嗓门唱歌,害得我们夜夜睡不着,早上起来哈欠一个接一个。终于忍不住一天晚上,猪下了床,对检查的宿舍老师诉苦,飞躺在床上狠狠地说了一句:“小蛐蛐,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!” 第二天中午回宿舍,大厅的报修黑板正中央有一行醒目的红色字:“127宿舍有一蛐蛐成天叫,严重影响睡眠,请速捉。”看了之后,我差点喷血——飞,真不一般,这蛐蛐也能报修了?!也许是被蛐蛐知道了,这天晚上,我们听到两只蛐蛐的叫声。猪小声埋怨:“阿飞,都是你,又招来一只。”飞不以为然:“什么呀!八成那只蛐蛐是母的,这回又生了只小蛐蛐,母女俩一起喊饿呢!明早给它们点饭喂喂。”我却心有余悸:“这样不会再招来几只吧?”顿时一片笑声。门外有人重重地敲门:“127怎么回事,谁还叫呢?”我们异口同声地说:“是蛐蛐!” (四)其他女生 这里的“其他”,包括猪、阿萌、娜还有我。虽然也都是个性不同的女生,在这里就简述一下吧:猪——公认的美人,S.H.E的绝对“fans”,跑步很快,于是有了“飞天小猪”的称号;阿萌——公认的温柔可人型,所有人都想帮她做点什么,学习超棒的阿萌是我们宿舍的炫耀资本之一;娜——公认的勤劳节约型,娜是很值得交的朋友,她很善良,表面大大咧咧是极细致入微,也许她会用尖尖的声音冲你不高兴,但真实情况恰恰相反;我——公认的……舍长!别出心裁的设置了专管卫生间的“所长”、管地面的“地长”、管窗户的“窗长”……宿舍里的每个人都是“长”。我清清嗓子:“每个‘长’都要负责!”然后又有一大片声音传来:“那你呢?”我狡黠的一笑:“检查监督。” 我们七个人会一起哭,一起笑,一起捣蛋。我们曾大胆地叫化学老师“雷哥”;我们曾在陈班面前晃手里的饼干;我们曾想请英语老师住“空床板”;我们曾冲着卓班哈哈傻笑。 忘不了每个星期五,陈班都会敲着宿舍玻璃说:“马璇,把玻璃擦擦”;也忘不了猪跑步拿奖,我们全体兴奋得睡不着;更忘不了我要做主持的那天中午,舍友们讲笑话让我心情平静。 正如猪所说的,我们是七条直线,相交在一起,有一个很亮的点,同时,再也不分离。 因为分班,我们分开了;但,心还都聚在一起,我们要继续延长那七条直线,永远永远。